上来就给下马威,无忧没有吱声但脸上非常懵懂,好像没听懂她的话。
“钱嬷嬷,她是什么人送给沈爷的?怕不是个傻子吧?”陈玉婉看她呆愣愣的样子异常生气,忍不住对着外面的钱婆子抱怨。
钱婆子一脸尴尬的说道:“陈姑娘勿怪,小地方来的没什么见识,您好好教导,爷等着呢。”
“这个还不如前几个有眼力劲,白长了一副好面皮!”陈玉婉不满的说道。
“无忧姑娘,你好好听陈姑娘的话学习礼仪,不然沈爷会不高兴的。”钱婆子无奈一笑然后叮嘱了无忧几句准备离开。
她也觉得无忧看起来灵气逼人其实有些娇憨,就算沈爷成了太监也配不上他。
只是现在的情况不是她说了能算的,暂时只能这样。
这个陈玉婉是沈爷的爱慕者,知道沈爷的情况后态度一直很矛盾,既想接近沈爷又怕以后守活寡,这样的心思决定了她非常不待见那些送给沈爷的女人。
沈爷对她没什么心思,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父亲曾经帮过他一把,他也不会让她来教导后院送来的女人。
钱婆子走后陈玉婉顿时变了脸色。原来还勉强算得上温婉贤淑,现在却带上了盛气凌人的气势。
在她看来无忧不过是个被人买来的玩意儿,根本没有资格伺候沈爷。
“你配不上沈爷。”她站在无忧面前带着挑剔的目光认真打量她后趾高气扬的说道。
她当然不会承认无忧长得异常美丽,甚至比京城曾经的第一美女现在的睿王妃柳雪茹更加好看。
她一直觉得女人的外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贤惠端庄。
这个乡下来的姑娘就是个沐猴而冠的小丑,根本上不得台面,也不知沈爷是怎么看上她的?难道只是因为她的好面皮?沈爷不是这样庸俗的人啊!
无忧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坐在桌边翘起二郎腿慵懒的看着他,眼神带着点挑衅,似乎在嘲笑她自以为是。
她彻底恼了,银牙一咬说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这样看我?”
她觉得自己好像脱光了在她面前毫无遮拦,这种羞耻感让她窒息,恨不得当场给她一耳光。
“你又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管我?”无忧冷笑道。不过是个花钱请来的女先生,还真当自己是府里的主子了?
就算她出身低配不上沈爷也不是她可以置喙的,正主都没有嫌弃,她有什么资格!
“凭我是你的先生。你必须尊重我!”陈玉婉气得差点翻白眼。她去过的那些高门大户哪一家不是将她当贵客尊重,这个乡下女人果然没有半点见识和规矩,看来她要好好跟沈爷提一下,让他找个顺便找两个教养嬷嬷来帮忙。
那些教养嬷嬷可都是出了名的严厉,有的是背后折磨人的手段,经过他们的手,不死也脱层皮!
这个乡下女人熬不了三天就会哭爹喊娘,到时候看她还会不会这样嘴硬!
“尊重?哈,你不是来搞笑的吧?”无忧撇她一眼说道,“沈府花钱雇了你,你是不是先尊重一下衣食父母?”
“你是算哪门子的衣食父母?”陈玉婉给气笑了,她没想到这个乡下女人这样不要脸,竟然说是自己的衣食父母。
“信不信我让你马上就失业?”无忧笑盈盈的起身,然后扯过她手里的戒尺往自己胳膊和额头轻轻敲了几下,然后哭喊道:“陈先生,你不要打了,你会打死我的。”
说完丢下戒尺就往外跑,还没等陈玉婉反应过来,她就跑到院门口当着门口仆人的面昏倒在地。
陈玉婉追出来看着地上昏过去的无忧当时就愣住了,她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来了这样一手,她又气又怒指着她说道:“你,你继续装。来人,请钱嬷嬷过来。”
钱婆子听到动静跑了过来,看到晕倒在地的无忧一脸责怪的看向陈玉婉,“陈姑娘,乡下姑娘没什么见识,吓唬一下就行怎么能真打?万一打出个好歹咱们怎么跟沈爷交代!”
这是今年沈爷唯一留下的姑娘,她还指望她给与沈爷一些慰藉,谁想到被陈玉婉打昏了。
陈玉婉觉得自己真是太冤枉了,她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动,怎么就成了将人打晕了?
她红着眼圈一脸委屈的说道:“我没有打她,她这是装的。”
钱婆子指着无忧额头和胳膊上的几道青紫色的痕迹一脸不忿的说道:“陈姑娘看看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她自己打出来的吗?”
这些痕迹是无忧刚才用药粉弄得,看起来像是被抽打的痕迹,其实就是用了某种花粉随手一挠就会成这个样子。
“这就是她自己打出来啊。”陈玉婉实话实说。只是对上周围不赞同的目光突然变得理亏。
“来人,将无忧姑娘抬到屋里,你,赶紧去请大夫过来。”钱婆子看她还在狡辩有些生气,觉得她够无耻。
不过这会儿顾不上她先救人要紧,急忙吩咐人去请大夫,然后喊了两个婆子过来将无忧抬到兰院。
大夫很快过来检查了无忧的伤痕和脉搏后说道:“这姑娘脉息很弱,应该受了惊吓,我开几副方子好好调养一下,注意不要再受刺激了。”
大夫的话坐实了无忧被殴打的事实,这下陈玉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很快钱婆子就向沈爷汇报了这件事,问他如何处置。
他皱眉问道:“确定那些伤都是陈姑娘打出来的?”陈姑娘的为人他还是了解的,虽然有些矫情但还不至于暴戾到殴打一个无辜的姑娘出气啊。
“属下派人看过了,不管是抽打的痕迹还是被打的位置都不是自己能够打出来的,屋里只有陈姑娘。”沈城在一边补充道。
他们知道陈玉婉并不无辜,以前她趁着教导沈府女眷的机会做了不少腌臜事,只是那些女人目的不纯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这次她出手这样狠,把人打晕了都不承认,也够不要脸的。
“陈姑娘怎么说?”沈爷问道。到现在为止他依然觉得事情蹊跷,但证据面前他也不知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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