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看到慕云裳这个儿媳妇才刚刚嫁过来就已经懂得如此伺候玉堂,想着玉堂有一位可心的妻子照顾着,肺痨病总有好的一天,陈氏就对慕云裳心生了不少好感。
“洞…房…洞……房……”
张玉堂嘶哑的声音继续发出来,很是微弱,接近蚊呐。
可屏气敛息的众人们还是听到他说什么,拄着拐杖的张父和张母面面相觑,喊道,“玉堂说洞房了,那就赶紧洞房吧!”
“是呀,张家新妇赶紧给张家添个大胖男丁,那才好着呢。”
满堂宾客哄闹起来。
瞧着张玉堂发起病来着实吓死人,现在,吃了一口血馒头却恢复一身病怏怏的弱态,倒好了一些。
慕云裳有一丝怀疑,张玉堂他是不是有猫腻啊,只不过,那血淋淋血馒头总不可能是假的的吧,她心里有又有这么一股子声音说道。
洞房之内,慕云裳小心翼翼得坐在榻上。
半卧在病榻的张玉堂偶尔微微眯起眼睛假寐,偶尔偷偷观看慕云裳那嘴上红艳艳的可人胭脂,诱惑至极!
张玉堂执意还要吃那血馒头,双手颤抖得在慕云裳眼前晃来晃去,“血…血…血…”
慕云裳知道他想要什么,抓起喜桌子上的一撂鲜血直淌的血馒头儿,忍着腹中呕吐的强烈欲望,递到张玉堂嘴边。
张玉堂嘴角勾起一抹女人所察觉不到的邪肆,张开嘴来,极是羸弱之态等女人来喂他。
起身之际,慕云裳被张玉堂压制一角的凤冠霞帔,绊住了她的身子,使得女人的身躯不小心往前一倾。
这下好,慕云裳压在男人身上,她的唇瓣严丝合缝落在男人嘴上。
好一个纯属意外的亲密接触!
好恶心啊…那可是血馒头啊…
慕云裳隐隐约约有一丝错觉,可她什么也不想,想要挣脱开张玉堂。
不挣脱不要紧,一挣脱,张玉堂这下彻底扣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
张玉堂仿佛陷入深层睡眠一般怎么叫也不醒。
“喂!你快起来啊……你…”
慕云裳无论怎么推,都无法把这个新婚丈夫推起来。
就这样,一个晚上过去。
翌日天微微亮,陈氏看见顶一乏备身子出来洗手做羹汤的新媳妇走进厨房来,玉堂母亲忍不住乐了,轻轻捏一把慕云裳的脸蛋儿,“裳儿,昨夜是不是玉堂欺负你了?”
“呃…”慕云裳满满惊吓的表情。
这样的表情,更是让陈氏误会不已,看起来自己儿子玉堂也不是那么弱嘛,看起来还是有传宗接代的能力嘛。
“娘,不是…”
慕云裳刚想着辩解来着,说自己一身酸痛完全就是让给张玉堂给压着睡一晚上,期间啥事儿也没有发生呀。
仔细回想,好像有点不对劲的地方…
好像是四更天的时候,慕云裳醒来时候是被张玉堂顶醒的。
所以这种事情就越描越黑,干脆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