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瞬间混乱起来,叶初雨试图用手将叶初云的脸挠花,可叶初云却避让的十分巧妙,不论叶初雨怎么用力,就是无法触碰到她的脸。
“妹妹!您冷静一点啊,这里是皇宫,你这样不好!”叶初云口中假意示弱,手上却不手软。
扭打间,她手中落下一根发簪,狠狠地在叶初雨的脸上划下一道,紧接着猛地一推,两人纷纷倒在了地上。
叶初云袖中的发簪也顺势掉落在地上。
“啊!我的脸!”叶初雨捂着脸,大声哭喊了起来。
温丽晴和叶初雪随即上前来察看,一看叶初雨脸上那道明显的血痕,脸色瞬间变了。
“三妹!你没事吧!我都跟你说过了,不要闹了,有什么话咱们回家再说,你怎么就是不听呢?”叶初云坐在地上,一脸虚弱地说道。
“是她!就是她划伤了我的脸!”叶初雨指着叶初云大喊道。
叶初雪很快也发现了地上的发簪:“这发簪不就是方才刺穿表哥手掌的那根吗?定是你报复表哥还觉得不够,还想害到三妹的头上!”
“老爷……老爷您可要替初雨做主啊,她这脸若是治不好,将来要怎么嫁人啊!”温丽晴一脸伤心地控诉。
叶锦忠望着温丽晴这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转眼间便又将叶初云的委屈抛诸脑后:“初云,你怎么可以对妹妹下这种狠手?”
“父亲,是妹妹推我的时候太过用力,反而被我袖中掉落的发簪误伤了,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叶初云艰难地支撑起身子,一脸委屈地说道。
“丞相大人还真是偏心的紧,分明是你的庶女先推了嫡女,把自己误伤,你居然能将罪过全然怪到嫡女的头上,不知道丞相的家中是否还有一丝嫡庶之分了?”后出来的摄政王恰好路过,亲眼见证了这一幕,语气中多了几分质疑。
摄政王傅君尧一句话将叶锦忠说的下不来面子。
“摄政王说的极是,是微臣糊涂了。”叶锦忠终究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对着摄政王连连称是。
摄政王傅君尧仰了仰下颔,目光落在叶初云的方向:“好歹叶大小姐身上流着皇室的血脉,丞相这般袒护庶女,这是不将皇室放在眼里吗?”
傅君尧一句话差点给叶锦忠扣上个蔑视皇家的罪名,吓得叶锦忠连忙解释:“不……微臣不敢,微臣方才只是一时糊涂,听信了妾侍的谗言……”
“老爷……”温丽晴还想再作妖,却被叶锦忠一句话呵斥了下去。
“给我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
温丽晴被吼彻底没了声音。
“大小姐!大小姐怎么晕倒了?”一旁有人喊了一声,众人随即将目光转头叶初云,却见叶初云脸色苍白,整个人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快!快将大小姐抬回府上!”叶锦忠急忙说道。
傅君尧回头吩身边下人:“去请太医,专门为叶大小姐诊治。”
他故意用了“专门”二字,更像是在针对叶初雨。
叶初云被抬回了静香阁,叶锦忠也急忙跟着去了静香阁,他方才算是被傅君尧一语点醒梦中人,若是自己继续偏袒下去,便等同于作茧自缚,甚至有可能危及仕途。
温丽晴就算再得他喜欢,也比不上他的仕途来的重要。
“太医呢?不是说去请太医了吗?”叶锦忠着急地问道。
“太医……在来的半路上被三小姐房里的人劫走了……”管家回道。
“叶初雨?这死丫头是不是疯了,居然敢拦摄政王派来的人?”叶锦忠愤怒地一拍桌子,怒道,“派人去三小姐房里,将太医请过来!”
“这……小的方才派人去过了,三小姐以看脸伤为由给拒绝了!”管家道。
“胡闹!我亲自去要人!”叶锦忠立刻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屋子。
不一会儿功夫,太医便被叶锦忠从叶初雨那里抢了过来。
温丽晴紧跟着过来,哭喊抱怨道:“初雨也是您的女儿啊,她伤的可是脸,若是不及时医治落下病根,日后难以恢复,你让她如何嫁人?”
“初雨最多就是皮外伤,伤不到性命,你没看初云已经昏迷不醒了吗?这万一有个什么好歹,你让我如何向皇上交代?”叶锦忠关键时候倒还拎得清。
“老爷!你怎么能这么偏心?”温丽晴急了,再不似之前那般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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