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希!”身后忽然传出沈律之愤怒的一声吼,慕言希回头,看到俊朗的男人带着怒气大步走向自己。
“过来!!!谁敢让你敬酒!”沈律之一边拉过慕言希,一边用锋利的目光一一扫过对面对面的女孩子。
女孩们都是一惊,低下头不敢说话。
为首的女孩子做作的一笑“对不起啊沈少爷,我不小心把酒泼在了您的女伴身上。”
沈律之的眼底是深不见底的阴霾,他把慕言希拉到身前,“不用向我道歉,向她道歉。”
女孩子一愣,看到沈律之满脸的冰冷,小声说:“抱歉了慕小姐。”
沈律之伸手指着对面的女孩们:“不要再有下次。”
说完便不顾所有人的目光,拉着慕言希怒气冲冲地上了车。
身后的宾客一片唏嘘。
上了车的沈律之把车开的飞快,慕言希转头看着他满脸愤怒的脸庞,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飞快地回到别墅,沈律之直接一把将慕言希扛到了二楼浴室,他一边往浴缸里注水,一边冰冷的说:“脱衣服,洗澡。”
慕言希不敢惹气头上的沈律之,只好乖乖地脱掉身上的所有饰物,穿着一身黑色的内衣裤站在沈律之背后。
放好水的沈律之转头,一把将慕言希扔进浴缸:“要你敬酒就敬酒?她们算什么东西!怎么不见你在我面前这么听话!”
慕言希没话反驳,只是轻轻用水洗去了身上的鸡尾酒痕迹。
沈律之看着浴缸里楚楚可怜的慕言希,只觉得更加心烦意乱。
他一把解开腰带踏进浴缸,在慕言希惊诧的眼神中扯下她身上的黑色内裤。
“沈律之,去床上好不好?”
沈律之仿佛未曾听见般用力打开慕言希的身体,在她娇嗔的声音中说道:“我说过了,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你没有选择的机会。”
慕言希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沈律之,高贵冷静的他也会有这样粗暴的一面。
几次缠绵过后,慕言希的身体处处传来痛感。
这时的沈律之终于发泄够了,他从已经变冷的水中走出,用毛巾擦干净身上的水,又丢给慕言希一块毛巾“擦干净,睡觉。”
说完沈律之便走了出去,慕言希听到卧室门重重地响了一声,知道他走了。
于是她也小心翼翼踏出浴缸,用毛巾擦干身体。
走出浴室准备睡觉的时候,慕言希才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天啊,这个男人折腾了一夜吗?
怪不得急匆匆地走了,怕是还要赶回公司。
也没时间细想了,累极了的慕言希爬上了柔软的大床,带着一身酸痛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慕言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沈律之的痕迹,四肢也酸痛得不能乱动。
她叹了口气,爬起来去衣帽间选了一身衬衣长裤,才算是遮住了身上的痕迹。
走下楼吩咐阿姨给自己准备午饭,慕言希坐在餐桌前发了会呆。
突然想起已经有几天没去看过弟弟了,那便下午去看看转院了的弟弟有没有好转吧。
吃过午饭,慕言希便带着沈律之派来看着自己的两个黑衣大哥一同去了医院。
新换的医院果然是江城最好的一所医院,病房宽敞明亮,医疗设备也都是世界顶尖的。
慕言希乘着电梯到达了弟弟所在的VIP病房,花沈律之的钱她可是绝不手软。
隔着病房玻璃她看到了躺着病床上的弟弟,相比于之前在那所老旧残破的医院之时,现在的弟弟脸上有了明显的血色。
看起来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慕言希一笑,金钱的力量真是伟大啊。
正看着弟弟出神,却听到身后传来哒哒的高跟鞋声,伴随着的一个尖锐的女声。
“这不是我的宝贝妹妹嘛,你和与风还真是姐弟情深啊!”
慕言希没有回头,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这个人便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慕若琳。
也正是因为没能和她在一起,沈律之才会那样恨极了自己以至于要让自己家破人亡。
缓和了几秒情绪,慕言希挂上了笑脸,回过头去。
“好久不见啊姐姐,你也是来看与风的吗?”
慕若琳的脸一如既往的精致,只是那张脸上看不到任何父亲离世的悲伤、弟弟住院的担忧、家族破产的憔悴。
有的只是无边无尽的冷漠和恨意。
她原本也是慕家唯一的千金大小姐,从小便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直到那天父亲突然带回了慕言希。
他说,这也是我的女儿。
从此以后慕若琳便不能独享宠爱了,父亲总说慕言希在外受了苦,什么都要先给她。
慕若琳越来越受冷落,甚至到最后,自己最爱的沈律之也被慕言希抢走了。
她恨慕言希。
从过去到现在再到未来,她都恨慕言希。
“对啊,我是来看与风的,看看他还活着没有,顺便看看你过得够不够惨。”
慕言希感觉到胸腔里的怒意又翻涌了起来。
“你恨我可以,咒我也可以。可与风是你的弟弟!”
慕若琳笑出了声。
“弟弟?什么弟弟?从小到大他都拒我千里之外,不和我说话,也不理我,完全当我是空气。”
慕若琳脸上恨意更盛。
“可他却喜欢你,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和你说,他心里哪里有我这个姐姐!他只有你慕言希!
就像父亲一样!每个人都只在乎你!我凭什么为他们伤心担忧?我对他们连那么一点点感情都没有,他们死了也是应有的报应!”
慕言希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父亲和弟弟是这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慕若琳怎么能这样说。
她颤抖着声音开了口:
“是啊,你就是没人疼没人爱,连沈律之当初娶得都是我,而不是你啊!父亲弟弟和沈律之,全都不爱你!”
话音刚落慕言希便看到沈律之阴霾的眸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拐角处。
他就那样冷冷的瞪着自己。
他开口,用让人坠入冰窖的声音说:“你慕言希,也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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