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非是问绑架盛星星那群人,他们人在哪儿。
他们的回答?
盛夏瞥了眼回复……
他们回复:好好伺候厉少开心。
伺候你大爷的。
盛夏差点爆口粗。
可这引人入胜的短信内容,的确印证了厉之昂说的话。
她会出现这里,以及厉之昂隽脸上异常潮红的原因,看上去的确像她策划的。
盛夏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不是我做的。”
“证据都在这儿了,还死不承认?女人,我耐心有限。”特别是现在,他谷欠火焚身,急切需要一个宣泄口。
盛夏眨了下眼。
在男人炙热专注的实现下,她——删除了短信内容。
“现在没有证据了。”
“……”
男人额头的青筋凸显,眸色如潭,下秒,她再次被这个男人卡入臂弯中,阻断了所有去路。
“厉……唔唔唔唔!”
厉之昂在吻她?
这个以前连正眼都不看她的男人,居然在吻她?!
男人黑眸更深了。
“我是人证,我自己就可以证明这一切都是你做的,盛夏,所以,你得负全责。”
厉之昂再次攫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唇瓣。
他将她拦腰抱起。
失去平衡的盛夏,先是一愣,随即双腿摇摆,双手捶打这个男人。
“远水救不了近火,谁点燃的,谁负责熄灭。”
盛夏急的都哭了。
“厉之昂,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吗?你出钱,我嫁人,我不能再对不起我男友……”
厉之昂目光阴沉,“哭什么哭,
区别可大了。
盛夏执拗的小脸上挂着俩行清泪,“和不喜欢的人做,我不乐意,不行吗?”
不喜欢的人?谁?他?
可笑。
从小爱他到大,这才离开盐城几年?说不爱就不爱了?
盛夏从来都是口是心非的女人。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厉之昂冷笑,“还有,我得澄清一点,男人与女人不同,我上你不代表喜欢你。”
盛夏不明白,曾经她放下所有身段和尊严,不顾任何原则,把自己剥得一干二净,送到这个男人床上,他都无动于衷,这个坐怀不乱的男人现在为几颗药就屈服了?还是在神志清醒的状态下?
“厉之昂你就不怕被慕星辰知道嘛!”情急之下,盛夏喊出那个名字。
顷刻,她对上一双染上杀戮的黑眸。
盛夏微微一怔,就听男人声音没有一丝温度道:“她知道了,我要你命。”
她的命在他眼中这么轻贱吗?
慕星辰知道他们的关系,他就要她命,是吗?
“厉之昂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疼痛侵蚀她所有思绪。
完事后。
盛夏捞起被单,一巴掌狠狠地往男人那张隽脸上扇去。
啪。
“我说过了,你被下和我没关系!你是疯狗吗?听不懂人话是不是?”盛夏双眸通红。
眼有着事后慵懒的媚态,不骄不躁道:“这次需要多少钱。”
盛夏呼吸一窒,瞳孔微缩。
厉之昂拧眉,“不需要钱?
他哪来的自信。
盛夏裹着被单起身,双腿打着颤,但面上依旧装作如常不甘落下风,“我不要钱,更不要你这个人,今天我只当被狗啃了,还有,同样的话我还给你,厉之昂,我男友知道了这件事,我要你狗命。”
男人眸色阴鸷得可怕,“你说我是狗?”
“说你是狗,抬举了你。”盛夏不甘示弱道。
她骇得美眸圆瞪。
厉之昂冷声道:“你可真有本事激怒我,盛夏,我心里不痛快了,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她认怂很快。
“态度倒是变得挺快。”厉之昂指腹恶狠狠地捏住女人的下颌,“可惜,这也改变不了你即将被狗啃的事实。”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
腰肢酸涩的盛夏动了下双腿,腿、间一股清凉,让她微微一愣。
厉之昂会那么好心帮她上药?
她再看四周,哪里还有厉之昂的身影?
强忍着酸涩的盛夏下床,捡起被男人撕碎成碎布,压根没法穿的衣服正犯难,敲门声响起,打断她的思绪。
她裹上睡袍,“来了,谁呀。”
是游轮上的工作人员。
对方见了盛夏恭敬地颔首,“这是厉少让我们为您准备的。”
居然是一套全新的连衣裙。
盛夏狐疑地接过,“谢谢。”
对方又道:“我们还为您准备了早餐,如果您不方便,我们待会儿会送到房间。”
“谢谢,我不饿,你也不用再来了。”盛夏掩上了门。
她握紧手中的礼服。
他不是认定她一手策划了这些,她罪有应得吗?
为什么还准备这些?体贴地为她敷药,叫人送来全新的礼服?
搞不懂这个男人。
盛夏穿上礼服后,意外的合身。
?
游轮早晨停泊码头,盛夏跑上了岸,
盛夏不停拨打绑盛星星那群人的电话,但回应她的是官方女声:“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嘟嘟……”
她不信邪地重复拨。
可依旧是官方冰冷的女声。
她差点没忍住砸了手机。
人没救出来,她还被厉之昂再次羞辱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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